污叽白凤丸

凹三id与坟头字母id一样

【带卡】毛绒带土

宜家鲨鱼堍x六火卡,HE

*不正经,慎入。

*整点开心的降智玩意写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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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回天生的时候,带土因为没有身体,灵魂被塞进了毛绒玩具里。

鸣人愤怒拍桌:“这不扯淡吗?”

卡卡西一边捋着宜家鲨鱼的毛毛,一边心不在焉地勾画着文件,“嗯,是啊,就是说啊。”

“难道带土以后就要一直当玩具了吗?”
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卡卡西放下笔,“大蛇丸提取了我眼底带土残留的细胞,准备给带土再造一个新的躯体。因为带土的灵魂上是留有有轮回天生的印记的,所以只要用他的基因培育出来一个新的身体,再用秽土的方式就可以把他的灵魂召唤进新的躯体,同时轮回天生印记与躯体契合发动,他就可以重新变成活人了。”

“我怎么没太听懂……”

“大蛇丸在给他造身体,造出来带土就能变成人了。”佐助简洁地解释了一下。

“所以带土现在……”小樱环绕四周,卡卡西搬回老宅之后地方大了不少,榻榻米上堆了不少毛绒玩具,大大小小的,有几个是卡卡西小时候的旧玩具,更多的是村里人们送给他——六代目火影的礼物。

“我在这。”

卡卡西怀里的宜家鲨鱼瓮声瓮气地探出头,不耐烦地说。

七班三人组:“……”

这宜家鲨鱼是卡卡西前两年一次任务里,借店家打掩护的时候随手买的。任务结束他觉得鲨鱼挺可爱的,就没舍得丢掉。睡不着的时候卡卡西随手扯来抱着,倒是意外地提高了睡眠质量。

于是这鲨鱼就在他被窝里一呆好多年。

众人看看卡卡西,看看鲨鱼,卡卡西摸着鲨鱼的脑袋,把带土抱起来用下巴颏抵着,来来回回地爱抚着。带土也朝卡卡西怀里拱了拱,一人一鲨,分外和谐。

卧槽。佐助瞪着那条毛绒鲨鱼,鲨鱼的大嘴咧得不小,豆豆眼透着一股诡异的萌感,同是鲨鱼,他不由得想起干柿鬼鲛……停。

救命。鸣人用查克拉感知了一下,里面塞的还真是带土,先前因为微弱的查克拉流动掩盖在其他几个人的气息下,几乎察觉不出来什么。

算了。春野樱漠然地心想,周末有空了给老师买个除螨仪吧,至少毛绒玩具还是要定期清洁的。

不过就说定期清洁这事儿,带土还是不负她所望的。

下午卡卡西去上班,回到家就看见带土肚皮朝天躺在院子里,浑身脏兮兮的,雪白的肚皮都蹭成了灰色。

卡卡西把他拎到屋里:“你干嘛了,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。”

带土愤怒:“你还问我?鲨鱼又没有脚,我活动的时候一点都不自由,虽然我能指挥其他的玩具,但是我自己只能到处蹦哒……而且手还这么短!为什么要把我塞进鲨鱼里啊?我看那个熊不是挺好的吗?”

卡卡西:“第一,我要纠正你,鲨鱼不是手,而是鳍。”

带土:“……你继续。”

卡卡西:“第二,把你塞进鲨鱼里是六道仙人的意思,因为这里的玩具只有这个鲨鱼是最大的,对你的灵魂束缚比较小,你会待得舒服一点。”

带土惨叫:“你看我像是没有被束缚的样子吗?”

卡卡西:“第三,村民送的玩具我是要清洗消毒之后送给孤儿院的,我不可能在家里摆这么多玩具,最多把鸣人他们送的当摆件。”

带土愤怒地用鱼鳍指着鸣人送来的卡卡西玩偶沙包:“那个不是很大吗?为什么不把我塞到那个里面去!”

卡卡西:“因为我不想家里有个长得跟我一样的玩具会说话还会到处跑,很恐怖的,兄弟。”

带土换位思考了一下,假如是卡卡西被塞进带土模样的玩具里,然后他整天跟一个他形象的会说话会动的大号玩具朝夕长处……算了,不是他疯了就是卡卡西疯了,当然六道仙人肯定也疯了。

卡卡西抓着带土的尾巴把他提了起来。

“你干嘛?”

带土疯狂地扭动着,像极了一条出水的鱼。

“把你洗干净。”

“什么?”

带土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。

随即而来的是卡卡西自己的衣服,还有几个顺带一起消毒的其他玩具,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的卡卡西站在他面前,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洗衣机的门。

带土和衣服挤在一起,他闻到了卡卡西的汗味,还有衣服上残留的一点熏香味。他隔着透明的洗衣机门瞪着卡卡西,然后,然后进水了,进消毒洗衣液了,他开始在洗衣机的泡沫里被动地打滚。

救命,要吐了。

带土晕头转向,身上变得奇重无比,他知道这是浸了水的缘故,干脆两眼一闭,在泡泡浴里睡了个大觉。

四十五分钟后,甩得半干的他被卡卡西提了出来,两个鱼鳍夹上小夹子,挂在后院的晾衣杆上。

旁边是衣服,裤子,毛绒小熊,毛绒兔子,毛绒小狗,大家排排坐吃果果,带土无聊地甩了甩尾巴,夕阳的余晖还是暖暖的,不过毕竟是秋天了,干爽的天气加速了水分的蒸发。卡卡西坐在躺椅上捧着本书脊都被磨出毛刺的亲热天堂,时不时地看带土两眼。

“干嘛啊?”带土问。

“我怕乌鸦过来啄你。”卡卡西说,“这一带的乌鸦胆子很肥的。”

带土晃晃脑袋,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不太对劲,大概是还没完全干的缘故。他挂在晾衣杆上,指挥着其他玩具做出滑稽的姿势,见卡卡西没什么反应,干脆又睡了一觉,差不多八九点的时候,卡卡西把他取了下来,摸了摸他的肚皮,笑道:“已经干透了。”

带土:“卡卡西,我棉花好像被洗歪了。”

卡卡西把他提回屋里,在灯光下仔细端详,好像确实洗得有点变形,带土扭来扭去,指着自己肚皮上奇怪的疙瘩说这也太丑了,不行不行,还有我脑袋是不是也扁了,你就不该把我扔洗衣机啊混蛋!

卡卡西挠了挠头,抓起手机搜了一下毛绒玩具洗变形了怎么办。

带土无聊地在榻榻米上躺了一会儿,正打算爬起来去烦卡卡西,卡卡西不请自来,把他提起来之后,狠狠地给了他两拳。

带土:“你在干嘛!?”

毛绒鲨鱼带土晾干之后被卡卡西暴打了一顿。

然后恢复成原本饱满可爱的形状了。

睡觉时间到,卡卡西抱着带土盖好了被子。

“你为什么要抱着玩具睡啊?”带土问。

“哎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,抱着多舒服啊。”

带土趴在卡卡西胸口,自己软绵绵的,卡卡西也是软绵绵的。带土翻了个身,用鱼鳍拍了拍卡卡西的胳膊。

“干嘛?”

“你刚才打得我好痛。”

卡卡西想了想,低头在鲨鱼的脑袋上亲了一口。

带土:……

卡卡西又用脸颊蹭了蹭鲨鱼的绒毛,满足地吸了一口。

“好可爱啊。”卡卡西低声说,“抱着真的好有幸福感。”

卡卡西开始摸鲨鱼的肚皮,软软的柔柔的,短短的绒毛非常有手感,他逆着绒毛的方向,随手在带土的肚皮上写了几个字。

写的是笨蛋带土。

“你平时也是这么对毛绒玩具的吗卡卡西?”带土半死不活地问。

“那不然呢。”

卡卡西摸着鲨鱼的肚皮,从肚皮捋到尾巴,鲨鱼舒服极了,眯起眼睛晃动着尾巴,用力把肚皮朝卡卡西的手上贴过去。

好变态,带土心想。

但是我喜欢。

他偷偷摸摸地又在心里补了一句。

上半夜各自安好,卡卡西抱着鲨鱼,呼吸均匀很快睡着了。带土因为先前睡多了,这会儿倒是不困。结果下半夜,卡卡西开始用他夹腿。

先是尾巴被卡卡西屈起的大腿夹住,磨蹭了一会儿干脆骑在了鲨鱼的脑袋上,带土被夹在卡卡西的腿里,整个鱼都要被挤扁了……顺带一提,其实他感觉不到痛,之前都是骗卡卡西的。

第二天早上,卡卡西掏了半天把带土从被子里摸出来。

“对不起。”卡卡西说话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,“我睡觉可能有点不老实。”

被动接受卡卡西大腿攻击半宿的带土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:“没事,反正我也不疼。”

卡卡西:“……不疼?”

脑袋被夹扁的带土:“……”

卡卡西抬手又给了他一拳,揍得带土差点吐出来。

今天带土被卡卡西塞在纸袋里上班了,他被当成了垫腰的靠垫。

老实说被当成靠垫也挺舒服,卡卡西的腰窝蛮深的,恰好靠在他的肚皮上。带土的尾巴被他弯过去,拢在前面撸着玩。

阳光很好,带土的位置正好可以晒到脑袋,热乎乎的让他昏昏欲睡,偶尔卡卡西跟他说几句话,带土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茬,拱几下,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
鸣人进来了。

“老师,这不是带土吗?”

“啊,是啊,怎么了?”

“所以你为啥要带着他来上班啊?”

“诶,因为很可爱啊。”

鸣人满脸写着你当我白痴是么。

“而且我最近腰不好,需要一个靠垫。”卡卡西又说。

鸣人显然是误会了什么,崩溃道:“你是跟这条鲨鱼做了什么才会腰不好啊?”

卡卡西:“诶?”

交完文件,鸣人离开了,卡卡西继续一边批文件,一边幸福地撸鲨鱼。

手感真好,哎,当初真应该多买几个,睡在鲨鱼堆里一定很舒服……现在都没空去那么远的地方了,要不网购几个?不过据说这个玩具很抢手,可能不会那么容易买到……

带土浑然不觉家里会多出几个小伙伴这事儿,他只当卡卡西在拿着手机摸鱼。字面意义上摸鱼的卡卡西放下手机,把带土抱到前面去,鲨鱼脑袋趴在办公桌上,正好被电脑屏幕挡住。带土左扭扭,右扭扭,绒毛弄得卡卡西手腕痒痒的,六代目火影忍不住笑起来,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带土的脑袋瓜。

“你能不能把面罩摘了再蹭我。”带土不满地抗议,“你知道布料和绒毛摩擦的时候会很发涩吗?我很不舒服的。”

卡卡西于是拉下面罩,用薄薄的嘴唇去摩挲鲨鱼毛毛。

宇智波带土心满意足。

下班了,卡卡西左手提着装着带土的纸袋,右手夹着文件包,去市场和主妇们挤在一起买菜。

带土无聊地趴在袋子里,看见个抱着小熊玩具的男孩,于是挥了挥鱼鳍,小熊啪叽一下跳到地上,围着小男孩开始转圈。

小男孩惊喜地蹲在地上,跟小熊玩耍起来。

卡卡西一走,那小熊又不动弹了,小孩瘪瘪嘴,跟妈妈去了下一个摊位。

“你会吓到小孩子的。”卡卡西弹了一下他的头。

“毛绒玩具怎么会吓到小孩子。”带土反驳,“全天下的小孩都会希望玩具会动会说话。”

卡卡西:“只有孤独的小孩才会那么想。”

带土:“我可不是孤独的小孩。”

卡卡西:“不是就不是吧。反正我是。”

带土不说话了,他从袋子里跳出来,坐在了卡卡西臂弯里。

卡卡西低头亲了他一口。

他很喜欢卡卡西蹭他,就连晚上卡卡西用他夹腿都完全不计较了。而且卡卡西的腿很舒服,办公的时候他就趴在他腿上睡觉,晚上被夹几下怎么了……

而且还有睡前摸肚皮服务。

卡卡西逆着毛毛写字,带土就在胡猜。

“写的是千鸟。”

“错了哦,写的是一乐拉面。”

“不要拉面。”

卡卡西在他肚子上写了红豆糕和汽水,带土满足地拍拍肚皮,就好像真的吃了红豆糕喝了汽水一样,他不用吃东西,也没法吃东西,他用鳍牵住卡卡西的手,一人一鱼在深秋的夜里睡得很安稳。

冬天之前,卡卡西有一次会议,要到国都去会见大名,行程最快也要四天,结果由于大名那边着急,又提前了一天,连鸣人他们都没告诉,卡卡西就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带土当然不能跟着去了,火影的行李里塞一条玩具鲨鱼,像什么样子。

鲨鱼坐在门口眼巴巴地目送卡卡西提着简单的换洗衣物出门去,随后不舍地蹦哒进卡卡西的被窝,打算睡他个几天几夜的。

要是我不是毛绒玩具就好了。带土默默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,蒙上头。

被子昨天才晒过,他也昨天才晒过,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,可惜没有卡卡西身上特有的幽香。没有卡卡西陪着,带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但是鱼不会流眼泪,而且鱼鳍也够不到眼睛,鲨鱼在被子里挪腾了几下,忽然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他的胸口里。

“不在。”

“旗木卡卡西这家伙真狡猾……”

“情报有误,他提前走了。”

带土:“……”

鲨鱼愤怒地蹦哒了起来。

几名刺客刚把刀收回去,就见六代目火影的被子里跳出一只宜家鲨鱼,玩具鲨鱼龇牙咧嘴,愤怒地大吼一声,登时柜子上地上的毛绒玩具们纷纷站了起来,有手指的抓着卡卡西放在屋里的忍具,没有手指的挥舞着拳头,大家一瞬间包围了刺客,进行了恐怖的毛绒绒攻击。

“闹鬼了闹鬼了!”

“可恶,这是什么新型机关!”

“快跑!这些玩具是打不死的!”

带土骑在鸣人做的那个沙包卡卡西玩具上率先冲锋,短短的鱼鳍起劲地指挥,沙包卡卡西一记老拳,打晕了落在最后的刺客。

带土捂着肚皮,让玩具们去收拾起掉落的棉花,放在他面前,随后带土让他们各归各位,自己疲惫地趴在地上,他盯着那堆棉花足足看了两天,他胸口和肚皮里空荡荡的,有点像饿了的感觉。他好想卡卡西啊,要是这个时候卡卡西往他的肚皮上写一乐拉面,他肯定不会再生气了。

带土睡着了,再醒来的时候,他面前是沉默的卡卡西。

“抱歉。”卡卡西低着头,“我没想到你会受伤。”

他摸着带土胸前的豁口,把棉花填回去的时候,带土发出了哭声。

“我好疼啊卡卡西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

这次卡卡西没有打他,而是贴着他的脸不住地道歉,软软的两张脸贴在一起,带土的胸口被用针线缝好,留下一条非常不显眼的细细的缝合线。

带土看着他打好结,用雷遁切断剩余的线,又小心地用针尖把线头埋进先前的针脚里。卡卡西站起身去收拾凌乱的屋子,手机啪嗒一声落下来,恰好来了个电话。

“帮我接一下。”卡卡西说,“按一下中间的那个键就可以。”

带土接了电话。

是店家打来的。

“您之前说要订的鲨鱼有货啦,不过因为太火了所以我们这里限购,只能买一条,您还要吗?”

带土:“……”

卡卡西清清嗓子,拿起手机:“不买了,不买了。”

带土委屈地瞪着卡卡西:“你为什么不买,因为我受伤了所以怕我难过是吗?谁要你讨好啊?”

卡卡西:“……”

带土愤怒地抢过电话:“别听他胡说,要买!……对!送货上门!”

电话挂了。

卡卡西叹气,出差归来的六代目火影很累,甚至还亲自审问了那个被沙包卡卡西打晕的刺客。他脱掉御神袍,装备,衣服,慢悠悠地走进浴室泡着去了。

带土在地上躺了半天,卡卡西的手机又响了,来电显示是大蛇丸。

带土夹起手机蹦哒去浴室,站在门口把手机抛给卡卡西。

卡卡西一把接住:“谢了。”

他看着卡卡西站起来接电话,白晃晃的皮肤上,视角限制,他最多只能看见卡卡西的腰,他的腰前有一道歪歪扭扭,蜈蚣爬一样的伤痕。带土越看越熟悉——这好像是他之前捅伤卡卡西的地方。

带土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整齐的缝线,一声不吭地挪回卧室趴着去了。

卡卡西的手艺真烂,缝自己缝成那个德行,怎么缝玩具就缝的这么好。

卡卡西洗完澡,过来拍了拍他。

“干嘛。”

“你的身体,培育好了,随时可以进行转生。”

带土激动得差点跳起来:“真的?明天可以吗?”

卡卡西点点头:“可以的,明天我就带你过去。”

当天晚上带土激动得仿佛第二天就要去春游远足的小学生,而卡卡西抱着他,只是亲了亲他胸口的缝线,就沉沉地睡去了。

没有摸肚皮,也没有往肚皮上写字。

转生进行的很顺利,带土也没感觉到什么痛苦,改良秽土与轮回天生印记结合,加上所用祭品本来就是用他的基因培育出来的身体,带土适应良好,醒过来的时候精力充沛,浑身轻松,他晃了晃依旧是白绝体的右手,摸了摸脸上丝毫未变的疤痕,满意地套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。

“卡卡西呢?”

出了实验室,他问。

大蛇丸:“走了。”

带土:“那鲨鱼玩具呢?”

大蛇丸:“被卡卡西抱走了。”

带土:“哈?”

带土气冲冲地回到家,发现卡卡西正在居家办公,盘着腿坐在小桌前批文件。

“你怎么回来了。”卡卡西一愣。

“我不回来我上哪去。”带土莫名其妙,低头一看,鲨鱼趴在卡卡西腿上。

带土一脚把鲨鱼踢到一边,倒头躺在卡卡西大腿上开始睡大觉。

卡卡西:“……你在干什么啊带土。”

带土:“这是我的位置。”

卡卡西:“这里一直都是宜家鲨鱼的位置,我谢谢你。”

带土强词夺理:“可是之前是我在鲨鱼里面!”

卡卡西没办法,只好一边批文件,一边被迫摸带土的脑袋。

唉,毛毛刺刺的,还扎手。

带土舒服得打起了呼噜。

中午的时候快递到了,一条新的宜家鲨鱼,卡卡西付款签收了之后,把新的鲨鱼塞给了带土。

“是你要的。”卡卡西说。

卡卡西给带土收拾了一间客房,因为卧室是属于卡卡西和旧鲨鱼的。

带土和新鲨鱼住在客房里,他睡不着,新鲨鱼到货之后就洗过了,晾干了,而且毫无疑问地变形了,带土爬起来把鲨鱼痛殴一顿,被揍回原形的鲨鱼睁着豆豆眼,无辜地在夜色里看着他。

带土也看着它,看了一会儿,带土翻身下床,抓起一只马克笔,给新鲨鱼的左眼画了一条疤,然后抱着它闭上眼睛躺了回去。

生活照旧,带着缝线疤的旧鲨鱼还是被卡卡西带着上班,压在腰后充当靠垫。下班回来抱着鲨鱼看书刷手机办公,晚上睡觉也是搂着鲨鱼,压根没带土什么事儿。

是了,这本来就是宜家鲨鱼的活。

带土今天也睡不着。

他恶向胆边生,夹着新鲨鱼,摸上了隔壁屋卡卡西的床。

果不其然,那条旧的宜家鲨鱼被卡卡西用腿夹着。带土把鲨鱼扯出来丢在一边,自己把腿顶了进去。

卡卡西醒了。

“好难受啊带土……”他低声抱怨,“你大腿怎么这么硬……”

“你在嫌弃我。”

“我是在做对比。”

“你为什么抱鲨鱼不抱我。”

“不是,你干嘛要问这种怪问题啊带土?”

“卡卡西,你抱抱我好不好?就像你抱鲨鱼那样。”

带土在黑夜里低声祈求。

“你有鲨鱼了。”卡卡西说。

“我不要鲨鱼!……我们都不要鲨鱼好不好,你摸摸我,我的肚子想你了。”

卡卡西无奈地把手掌贴在了带土的肚皮上。

好发达的八块腹肌,夏天估计能夹死蚊子,卡卡西心想。

“写字可以吗?”

卡卡西想了想,在上面写了一个红豆糕。

宇智波带土把两条鲨鱼全都踹在了地上,伸手死死地抱住了卡卡西。

“可以亲亲我吗?”带土又问。

卡卡西没有说话,轻巧地贴上了带土的嘴唇。

粗糙,有小裂口,被疤痕分成三瓣的嘴唇,和细腻柔软的毛绒鲨鱼完全不一样,卡卡西闭上眼睛,捧住了带土湿润的脸颊。

他的鲨鱼怎么哭了呢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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